​思念母亲的句子经典语录(怀念逝去妈妈)

2024-09-12 11:58 来源:文笔吧 点击:

思念母亲的句子经典语录(怀念逝去妈妈)

品味乡愁,怀念母亲

我的乡愁似家乡老屋顶上冒出摇摇晃晃的炊烟

迎着日出而升起!

从锅底掏灰的母亲不停的咳嗽声

是我的无奈,是我的叹气!

我的乡愁似母亲朴素的衣服

干干净净

在猪圈里喂猪的母亲一桶食接着一桶食

是我的永远记忆!

我的乡愁似母亲头上的白发几乎都白了,才过五十岁!

蓝天白云下母亲慈祥和蔼的笑容

是我的怀想,是我的祝福!

我的乡愁似一只空中正在飞翔的风筝,很长很长!

飓风中直不起腰的母亲紧紧拽住的线头

是我的感伤,是我的愧疚

我亦忧忧……

思念母亲的句子经典语录篇二

三月里,春回大地,万物复苏。我对母亲的思念又似春风吹拂一样,草长莺飞。这思念让我坐立不宁,无法心安行一。

在母亲逝去的多年里,常常会有一个阶段,他老人家的音容笑貌,都会集中反复的在我的生活中出现。有时在夜深人静时,有时在我读书或工作时,甚或在和人说起家事,在公园晨练、在闲步路遇颤颤巍巍,步履艰难的老人时,倏忽都会念起母亲。偶尔,见有老太太似母亲的神韵,恍惚间以为母亲来了。每当这时,我都禁不住停下脚步,多看几眼。

我也突然多了一个发现。人最相似的时候应该是孩童时期和老了以后。孩童时期,人的本来还是原生态,没有添加社会属性的其他东西,所以差不多。年长的人,面容皱巴了,岁月的风霜抹去了人个性的辨识度,脾气小了,个性弱了,宽容多了,慈眉善目的,又回归到最初的状态,人又相像了。

母亲,一米五几的个子,微胖。缠过又放开半大的小脚,行走时有些摇晃的样子。

母亲生于上世纪二十年代,娘家在距父亲家五里路的村上。由于外公外婆离世早,9岁上就以童养媳的身份来到了父亲的家里。

当时的父亲家十几口人,小小的母亲在父亲家,受苦受难是难免的事。母亲在灶台高的时候,就学着站在凳子上给家人做饭,杂七杂八的活儿自不能免。 母亲说,有次做饭盐放重了,大奶说村口打死了个买盐的,你去分盐,是不要钱的。母亲人小,不谙事,信以为真,自然招来的是一顿辱骂。一次馍蒸的欠熟,叔伯兄弟手里的棍子顺势一挥,刚好打在冷不防备的母亲的头上,母亲即刻晕厥过去。

我的爷爷弟兄两人,他排行第二。爷爷年富力强时,入行陕西靖国军,后遭不测身亡。

爷爷只父亲一个后人,父亲从小上学起,以至后来工作,基本上不常在家。父亲和母亲成家后,母亲的处境才有了些改变。一个是父亲作为同辈中的老大,成人后,有了些男人的威气,母亲也跟着沾光;二是弟兄们也长大明了事理;最大的还是母亲勤劳辛苦,孝敬长辈,关爱弟兄姊妹,挨打受骂的事儿渐渐的少了。

过去的家庭以大为好。虽然奶奶去世了,但大爷大奶还在,大家庭还在。母亲依旧还在侍奉着大爷大奶,照顾着父亲的叔伯弟兄姊妹们。直到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才相继出嫁或分家另过。

分家后的母亲依然辛劳。父亲在外工作,只是农忙才回家帮衬几天。前三个姐姐生在解放前,单过时大的才十来岁,还都是孩子。1949年哥哥出生,母亲管大的管小的,辛苦持家。姊妹几个除上学外,就是大的管小的。母亲辛劳成疾,家务时常难以操持。母亲略有缓解,三姐便病:三姐略好,母亲便病。时间长了,农村的郎中说是命里相克。不得已,在眼泪和撕心裂肺的哭声中将三姐送给了近村一户缺女儿的人家。三姐送人后,孱弱的身体,加上忧郁的情绪,母亲大病一场,半个月后才有些起色。听说中途还有反复,但终究无奈,还是送了人家。直到年岁大了,提起此事,母亲还是黯然神伤。

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我和弟弟相继出生,母亲更累了,也更操劳了。那个时候公社化开始不久,母亲既要管家,还要参加生产队劳动,要挣工份。一个缠过足的妇人,在田间劳动,每迈出一步是怎样的境况。我不知人最早的记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但我依稀记得母亲把我放在田头的老笼里,自己去干活的事。这是我最早对母亲劳作的片记,虽然不连贯,但成像深深的嵌入记忆的底片。

当我读小学的时候,家境好了许多。姐姐哥哥能劳动了,家务也多了帮手。生活虽依然辛劳,但孩子大了,母亲爽朗了,腰肝比过去直了。

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父亲落实老干部政策,全家吃起了商品粮,母亲也随之离开生活了半个世纪的农村。进了城,母亲也不闲着,又帮我们兄弟几人带孩子,让自己辛苦,让我们安心做自已的事。

回顾母亲的一生,除辛苦劳作,为家庭,为我们任劳任怨,母亲身上的品质品德,让我们兄弟姐妹受益一生。

母亲一生中,大部分时间是在农村度过的。她对家乡有无限的深情。这里有她牵挂一起生活的亲戚邻里;有她闻起来都香甜的土地,呼出一口气都畅快的田园;有她闭着眼睛都熟悉角角落落的老屋;有她难以割舍的乡人和乡情,这里是她生命的根。

回到农村后,母亲也不愿打扰哥哥一家。她坚持独自生活,她说自己还行。母亲的坚持,我们只好遵从。但我狂想,母亲一生的所有,都来源于她的勤奋劳动,可以不夸张的说,母亲的一生是劳动的一生。母亲是不知道,也不可能想到,她在用普通人的实例,验证着劳动创造历史和人类最终的劳动会成为自觉行为这些伟大理论。只要身体许可,她是不容别人剥夺自己劳动的权利的。

母亲心地善良,为人宽厚。不论是在农村,到城里,我没有见过母亲和一个人吵过架。在世时,每每我回去看望母亲,带给她些好吃的,她都会分一些给其他老人和孩子。那还是上世纪九十年代末的一次过年,我们几个都给母亲些红包,约有800余元。月末回家时,发现专给母亲安的电话,因为欠费,只能接听,不能打出去。问出究竟,才晓得母亲把儿女孝敬的钱,除给村人借用的,剩下1O元、5元的都发给乡亲了;再是那个时候手机罕有。过年在外打工的村人,有回来的,还有没回来的,电话成了公用的*****。

母亲的宽容厚道,乐善好施,赢得了人们的尊重。从幼年到少年好长时间,我是不知道母亲名字的。因为在家乡,母亲的同辈人更多叫母亲为老王。就连小孩子们发生点冲突,互相责骂也是只知道我的母亲叫老王。而同年龄的女人要么被直呼其名,要么说谁谁的老婆,谁谁他妈。辈分高的,或按辈分叫,或称他姨、他婶等。

后来多少年,我才顿悟这是家乡人对母亲的尊称。

母亲沒有文化,仅在解放初扫盲班认了极少的字,几十年的劳作早已几近忘光。在母亲还是"一头沉"的年代,有次我回家,发现炕边的一面墙上,尽是些歪歪扭扭互不相联的单独汉字。问母亲,才知是其问上小学的侄子学习的。母亲说,想能认识父亲信上的字。这个时候,母亲已年近半百,遗憾的是这个愿望最终也没能实现。

母亲没有文化,但母亲明事理。有一次全家人相聚,在拉家常中,我问咋没见过母亲和人吵过架?顿了顿,母亲说,农村人啥都缺,我不占人的便宜,谁谁借的钱,几年了,人没提起,我都没问过。我再不说人的是非,谁能和我过意不去。姐姐道,那年*****,村上的食堂,办在我们家的厦子房里,分的馍不够吃,晚上想去拿两个,母亲硬是不让,说人有数哩。第二天,还给人管事的一把锁子,让走时把门锁上,钥匙让人拿走。母亲笑了笑,说那个时候人都饿着哩。这些话,虽是只言片语,但我知道,不管什么时候,我是不能违逆母亲朴素的活人原则的。

母亲是个传统的家庭妇女,对父亲更是极尽人妻之“美德"。父亲文质彬彬,为人和善;身材伟岸,个头一米八;熟读唐诗宋词,熟知古今历史。在母亲的眼中,父亲是个很完全的人。我的记忆里,父亲是家里的特别。从早晨起,除过自己愿意,父亲是不用下炕的,母亲会把洗脸水、刷牙水端到炕沿上,父亲用完,母亲再端走。然后端来茶水,再去做早饭。父亲喝完茶,自然早饭就会端了上来。父亲的早餐,经常是热了再热,原因是父亲长期一人在外工作,养成了自己的生活习惯。父亲还喜欢一边看书,一边空腹喝点酒,母亲也是在旁陪着,没有怨言,有时只是提醒该吃饭了,还有其他的事要做。午饭也是父亲想吃啥,母亲就做啥。

晚年的父亲关爱起母亲,也更依赖母亲。偶尔,姐姐把母亲接去半天一天,父亲便座卧不宁,无所适从起来。

母亲年过七十时,得了一场脑血管疾病,医院晕迷三天三夜,从此落下病根。从开始不能下床,到能基本生活自理。母亲用坚强的毅力,坚持自己能努力干的事,是不让别人替代的。一年冬季,回家见母亲自己洗衣服,我便有些不乐意。母亲说,是自己坚持要做的,是为了活动身体。还说,下雪了,院子里的雪也是自己坚持要扫的。母亲在高龄时得的大病,还能基本恢复正常,是母亲自己努力的结果,也是一生行善积德修来的福份。

母亲是再普通不过的家庭妇女,在她的心中和有限的认知里,那家一定就是她的天下,儿女就是她的全部,一家人和和睦睦、顺顺利利生活,就是她人生的最大目标。但社会世事不是随人所想的。

爷爷出事后,家中常闹匪事,她看到的是大人被吊房梁,硬说有枪支,硬逼缴钱财。49年解放前夕,关中拉锯战,国民党兵战场上不行,但祸害百姓能行,所到之处抢财抢物,搜刮民脂民膏,闹的鸡犬不宁。有人传说是来抓*****嫌疑的父亲。母亲既牵挂在外的父亲,又拉扯着几个姐姐,跑东家躲西家。一次,兵匪路过她躲藏的一处荒废园子,母亲怕抱着的姐姐出声,自己紧张到掉了下巴。从此,落下后遗症。“*****"中的一天中午,我放学回家,远远就见我家门口围了好多人。近前一看,中间的几个正挥舞着铁锤,半人高的石狮子门墩没会儿便被拦腰砸断。紧接着,一群人来到家里,把房子里墙上装裱的所有字画扯到院子中间的天井里,一把火烧掉了。人群散去,空荡荡的房子一片狼藉,我看见孤独的母亲,手按下巴颏儿,呆呆的站在房子中央,默默的流着眼泪。第二天,母亲熬了些浆糊,把能够捱得到的地方,用旧报纸重新糊了一遍。后来,父亲回来遗憾叹息,说那些字画可都是民国时期的老东西,那中间有蔡锷、郭坚的字啊。

多少年后,每想起这件事,我都替母亲伤心。我不知道,一个家庭妇女,一个大字都不识几个的我的母亲,当时是一种怎样的惊恐,伤心,无助又无奈。

最后几年的母亲,身体自然不如以前,但每当我们回去,她依然对我们放心不下,嘱咐这个叮咛那个。每次回去走时,她都要陪着你走到村子口,你走的远远了,她还会看着你。母亲的爱是我终生的温暖,母亲的恩情没齿难忘。我知道在另外一个世界,母亲还在牵挂着她的儿女。

母亲活了八十六个春秋,走的时候是安详的。但每当忆起母亲一生的辛苦勤劳,还是会有一些遗憾的。前段时间我回老家,见农村已通上了天然气。不由给侄子说,你奶活着该多好啊,冬天取暖做饭再不用去点火引煤,劳神费事了。母亲在世时,社会还没有现在的发达和丰富,母亲没有座过飞机高铁,没有去过北京上海,没有座豪华游轮在海上遨游。母亲在时,儿女们还都一心干自己的事业、过自家的日子,没有用多的时间去陪您,现在想起一切都过去,留下的只有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慨叹。

思念母亲的句子经典语录篇三

一年一度三八节到来,心便隐隐的作痛,当我再一次面对父母亲的遗像,心中涌起的是不可替代的遗憾。在我看来,三八节是妇女节,也是母亲节,所以总在这一天想起母亲来。假如老母亲还在高堂, 回家后能美美地叫上一句妈,该是人生多么幸福的事情。可是,就这样一个看似极简单的心愿,这一辈子却已无法实现,只落下无尽的思念一声长叹。人生就是既这么复杂又这么简单,有的东西失去了还会重来,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成了永远,离开了父母亲,我们今生今世心灵只觉得孤单。

我们走在人生的道路上,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当我们幡然醒悟时,已常常是追悔莫及,陪伴我们的只有白昼如梦长夜漫漫。二十多年过去了,任时光流逝,岁月如梭,却始终走不出缅怀的长廊,每逢清明时节,便会独自遥望着碧水蓝天,又仿佛回到了村子里那个秋的夜晚。

乡村里的夜色真美,深远的天空如水洗过的一般,淡淡月光洒落在地面上,仿佛筛下一地霜花样的影乱斑斓。我们家的门前,两棵合欢树枝叶繁茂,将大门轻轻地遮掩。我推开门走了进去,院子里静悄悄的,房子的阴影像一幅不规范的画卷。迎面栽着几棵牡丹、芍药和西番莲,秋的味道已让叶儿收敛,蛐蛐们躲在枝叶的摇曳中,深一声浅一声地啼叫,搅动着夜的宁静梦的贪婪。

母亲住在北屋,窗户上露出淡淡的烛光,我的心忽然有些惴惴不安。因为母亲习惯了我的脚步,平日里听到门铃响过,便会亲切地呼唤着我的名字,可是这一次却没有听见。那一刻我像儿时放学回来一样,满怀深情地喊了一声“妈”,居然没有听到母亲的答应。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急急地走过去掀开门帘,只见母亲眯缝着双眼,盘着腿坐在炕头里,脸上没有一丝儿的笑颜。

我又轻轻地喊了一句妈,母亲依然一动未动,似乎是压根儿就没有听见。直等我拉起母亲的手,第三次喊了一声“妈”,母亲这才慢慢地睁开眼睛,就像在打量一个陌生人,好一会儿才淡淡地说了一句:“建国,你是不是走错门了?”尽管母亲的声音很小很小,我却如同五雷轰顶,呆呆地愣在那里,仿佛走进亘古旷世的荒原。

我知道母亲的怨恨,是一种藏在心底里的爱,是因为她对我满怀着深深的依恋。自从离开父亲后,我曾多次动员母亲来到我们身边,可母亲却始终丢不下她亲手创建起来的家园,那些她喂养的鸡群,那些形影不离的老姐妹们,还有那些操弄了一辈子的庄稼地与一屋子的坛坛罐罐。她说住到城里人生地不熟,就像是坐监狱一样的不安;她说在家里有老先人的牌位,有父亲的影子守着,有乡里乡亲的情分,她舍不得街坊邻居多年来的亲缘。

然而岁月却是无情,让人们在蹉跎中蜕变,此时我看着母亲花白的头发,日渐苍老的容颜,心便如刀割一般的内疚。想想偌大的院子里,母亲只能对影独怜,而我们却时常以工作忙、事情多将自己的不孝遮掩……我咕咚一声跪倒在母亲面前,拉起母亲的手拍打着我的脸:“妈,是你儿子不孝,你就狠狠地打上两下子吧。”母亲依旧没有动,但我明显地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地颤抖着,无声的泪水滚落在我的头发上面。

烛光渐渐地暗淡下来,母亲始终没有言语,我也就一直这样跪着,只有窗台下的蛐蛐们欢快地缠绵。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母亲轻轻地推开我,穿上鞋离开炕头,重新点燃了一根蜡烛,端起来向厨房走去。我也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跟在母亲的后边,连连向她解释着,说自己已经吃过了晚饭。可是母亲根本就不理睬我,只自顾自地忙活着,烛光映照出母亲婆娑的泪眼。

母亲不停地忙碌着,先是择好葱和蒜,又从红薯窖里取来专为我留下的鸡蛋和油炸豆腐片,然后又是凉拌又是炒的,还做了我最喜欢吃的连锅臊子面。天地日月在上,我发誓那次是我平生里吃得最慢,嚼得最细,咽得最难的一顿饭,泪水无言地滚落在碗里面。母亲就坐在我的旁边,像在欣赏自己精心制成的宝贝,静静地看着我咽下去最后一口饭。母亲终于笑了,将饭碗收拾完毕后,重新盘着腿坐在炕头的窗户前。我也笑了,和衣躺在炕上,把头枕在母亲的腿上,与母亲聊了很久很久的天。

月亮爬过中天,月光洒落在我娘儿俩的身上,如水一般的温柔。不过母亲的一句话,却又让我如芒刺在背的汗颜:“妈也知道你们在外面不容易,可自从离了你爸后,妈也没有什么企盼的,就是想见上你们一面。”停了一会儿,母亲又接着说道:“再回来时带上晓晓和瑞瑞,就说奶奶想见他们了。”晓晓和瑞瑞是我的两个儿子,说这话时母亲的声音竟然有些哽咽。原来父母亲对儿女们的“奢望”,竟然是如此的“价廉”,然而我们做儿女们的,却又有几个能够真正理解得到其中的内涵?

儿行百里母担忧,母在家里儿不愁,可见在母爱的面前,我们自己常常引为自豪的“孝”,是何等的悲哀渺小,又是何等的苍白惨淡呢?面对着母亲日渐凹陷的眼眶,我已没有了为自己辩解的勇气,只是淘气般地扯过母亲的手,让她像儿时一样抚摸着我滚烫的脸。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进梦乡的,只知道那个夜晚睡得很香很甜,当第二天早晨醒来时,炕头小桌上摆放着母亲做好的早餐,正在散发着淡淡的饭香味儿,那饭香味儿飘散得很远很远。